沈知州拿了根烟,摸了一圈却没有找到打火机,任镜沅适时的出现,将打火机递给他。
“谢了。”
“不客气。”
啪嗒一声,火焰燃气,点上,他吸了一口,缓慢吐出。
任镜沅:“怎么想到来这边?”
沈知州看着院门外面,说:“工作。”
任镜沅哼笑,“这个理由,很牵强。”
“事实就是如此。”
“可按照你的性子,你现在似乎不该留在这里。”
沈知州侧目,似笑而非,“怎么?我碍着你了?”
任镜沅沉默的看着他,目光认真而又严肃。
片刻,沈知州收起笑,“那我走了,你同外婆说一声。”
“我不是这个意思。”任镜沅拉了他一下,很快又收回了手,他似乎是有话想说,但最终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开了。
他这个身份,根本没有立场去管任何事,就算是成全两个字,他都没有资格说出口。
晚上,五个人围坐在一块,外婆还拿了瓶酒出来,说是新的一年,要学着年轻人好好的过一过。
每个人面前一盏酒杯,她亲自给他们倒上酒,“这是我自己酿的酒,前两天刚让甄惜从树底下挖出来的,你们尝尝看。”
“闻着味道,就知道是好酒了。”沈知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