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堕胎就堕胎,你让我生我就生?祁越,我不会如你的愿的,从最开始你就不信任我,我说了多少次他是我们的孩子可你就是不信,之前要杀了他的是你,如今又何必假惺惺,你觉得到最后你当一当药人,放一放血就可以被轻易谅解了?想得美”

整个昌岩国任谁也没有人敢当着祁越的面这样做,说这样的话,在场的下人不由的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祁越了解林知此时的心情,知道她对自己那深深的怨恨,就算她抬手故意打翻血药也半点都不生气恼怒,只是担心自己的血液不够多,没办法救活他们的孩子。

忙让下人又取了玉碗过来,祁越对自己毫不留情,对着另一个手腕一刀割去。

很快血药又接了一碗,祁越顾不得让太医来给他包扎伤口,撒了一些药粉后就固执的拿着药碗上了前。

“林知,我知道你生我气,是我害了你们母子,但是我们的孩子不该为我做的事负责,我做的错事我以后会慢慢弥补,但希望你能给我这样的机会你其实也不想眼睁睁的看自己腹中的孩儿就那样离我们而去吧?”

林知面无表情的看着祁越,眼神坚定无比,没有半点动容。

祁莫寒在一旁看着,感觉到了林知对祁越的抗拒之意。

叹了口气上前对祁越道,“皇兄,你身体也虚弱,让刘公公抚着你回去休息吧,小荔枝这里我还照顾就行”

祁越薄唇抿的紧紧的,站在那里不肯走。

祁莫寒又继续劝道,“她对你有抗拒之意,你留在这里她更不可能喝药,时间紧迫可务要在耽误她服药的时间了”

祁越犹豫了片刻,把手中的玉碗递给身旁的祁莫寒,看了床上的林知一眼,“你好好吃药,朕晚点再来看你”

祁越走了,祁莫寒让在场的其他太医和下人也都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林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