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没怎么注意祁越的脸色,找了椅子让他落座,就让翠竹上了茶,
“皇上突然来这偏僻的地方是有何事吗?”
被林知提醒,祁越这才记起自己这次来的目的,看着这样简陋的生活环境,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听那内务府总管的一面之词,还以为这女人怎样过分放肆,辛亏他一时兴起亲自前来,看到这幅事实景象,要不然怕是真的要听信了他人之言。
“你之前大闹过内务府?”
林知一愣,没想到年前的事竟然这个时候传到了祁越耳朵里,也不狡辩,“是啊。”
祁越看着林知,“你身为嫔妃是主子,怎能去内务府大闹,成何体统?”
林知半点悔改的意思,轻笑了一声,“我确实身为嫔妃也确实是主子,但就是有些人狗眼看人低,以为我被贬了就不把我当主子了”
翠竹在一旁听着,生怕皇上在降罪于林知,连忙跪下替她求饶道,
“皇上去内务府大闹之事实在事出有因,小主是因为奴婢所以才去大闹内务府的是因为奴才去内务府领当月的炭火,却被内务府告知没有,还出言奚落,奴婢气不过上前理论,被人扇了巴掌,小主是因为看到奴才被欺负所以才忍不住去的内务府”
“皇上您也看到了,这流裳居年久失修,四处透风,内务府压着炭火不给我们,我们定然会被活活冻死的小主去内务府大闹后要了炭火回来也实属无奈之举,还望皇上看在小主有孕在身的份上饶了小主吧”
翠竹一个劲的磕头,其他的奴才见状也连忙跪下纷纷求饶。
祁越没想到事情缘由竟然是这样,他确实知道低位嫔妃的待遇会差一些,却没想到内务府竟然这般势利眼,竟然克扣妃嫔的炭火,实属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