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玥菡仍旧在哭,还未等邵瑜桐把话说话,突然眼睛一翻,仰面晕厥了过去。
祁越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身边的宫女上前手忙脚乱地去掐人中捏虎口,好一会儿才‘嘤呜’一声,缓缓醒来,泪眼迷蒙,轻轻唤道,
“皇上,臣妾有罪都是菡儿一时糊涂,让宫里的太监前去盗了如绘宫,还望皇上不要连累清韵宫里的下人”
苏玥菡的目光看着祁越,目光幽幽的,似乎在怀念什么,“菡儿还记得年少之时菡儿和皇上结伴去宫外的竹林游玩,碰到一只护仔的野狗向菡儿扑来,皇上身边的侍卫怕野狗伤到菡儿,便动手把那野狗杀死了,当时也是,那野狗虽然不是菡儿亲手杀死的,那也是因菡儿而死”
提及年少之事,祁越的目光似乎也柔和了许多,一直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似沉浸在极遥远的往事中,后把她扶起,显然也是心软了。
“菡儿,你怎会那样糊涂,听信了下人的话,盗窃之事是你不对”
苏玥菡倚在祁越怀中,似被劲风扑过的柔柳,柔弱无依,
“是,菡儿不该听信下人的话,做这种事这是菡儿从小到大做过的唯一错事只是没想到竟然会上了邱嫔的当,让徐才人含冤而死,菡儿真的好生愧疚”
如此一说,矛头更是直指邱韵菲。
林知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苏玥菡仍旧楚楚可怜的在祁越怀里垂泪不止,她把所有的错都推给邱韵菲,不管按照当时邱韵菲娘子的身份她做那样的事符不符合,但确实没有实质证据指向苏玥菡就是陷害徐才人之人,如今仅有的证据便是她手上从证据和调查材料上沾染的材料,但她也直接坦言是她受下人所惑做出的错事
也确实,指示下人盗窃的罪和陷害妃嫔的罪想必根本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