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儿,错不在你,清韵宫上下几十个下人,你又怎能一一管教的过来?更何况这陈鉴也是可怜之人,被匈奴威胁所以才不得不和匈奴联合”
“皇上虽然这样说,但是菡儿仍旧觉得自己有罪,如若菡儿提前知晓定然会禀告皇上,如今害得宸后差点遇险,皇上也因此负伤在身,菡儿真是好生内疚”
祁越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目光温柔,
“菡儿无需内疚,朕又不怪罪于你”
林知冷冷的看着这幅景象,看来祁越这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料,嘴角不由轻佻,冷笑出声,
“这清韵宫也真是独特,仅仅是一个内侍太监竟然可以随意出入皇宫,而且还可以把那么多人找进戒备森严的皇家猎场,菡妃娘娘,你这给陈鉴权利也太大了吧”
苏玥菡一听林知这样质问她,便又抽泣起来,可怜兮兮的用手帕擦着泪珠,
“陈鉴是清韵宫的内侍,平时颇为勤快,人也老实,所以我才放心与他,把我的令牌交给他保管,也经常命他出宫置办日常物品,却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样的错事”
“我记得昌岩国后宫的规定,奉命置办主子物品的宫女太监不准单独出宫吧,最少也要两人结伴,就是要杜绝这种个人私自干坏事或者私自逃跑的事情发生。”
苏玥菡一时被林知堵得哑口无言,虽然满目泪水,但看着林知的眼神却闪过一丝阴狠,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般阴魂不散。
林知无视那要吃了她般的眼神,继续说道,
“再者,那陈鉴既然年纪轻轻能成为内侍太监,想必应该是自幼进宫,这样从小就进宫的太监怕是连字都不识,又怎会在来往书信里写的这样一手好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