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嘴角挑起一丝淡笑,“是朕的妃子发明的。”
“奥?祁帝殿下的妃子到很是有才呀敢问是哪位妃子,来了昌岩国也有几日了,怎不曾见过?”
祁越目光扫了林知一眼,淡淡的道,“是朕的迌妃”
正在低头用餐的林知一顿,扭头看向祁越,不知道这男人又再搞什么把戏。
只听他继续道,“只不过迌妃如今身体抱恙在宫外休养,待她痊愈,朕定然要把她风风光光接回宫。”
林知又怎能听不出祁越这话中的意思。
显然白宸夙也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饮了一口,轻笑着道,“这宫外自由又轻松,只怕这迌妃娘娘过惯了宫外的生活,就不愿意跟着祁帝您回宫了”
扭头看了林知一眼,“王后您说是不是?”
林知轻轻的点了点头,笑了笑,“陛下说的是,这后宫之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还要每日担心失宠有些女人指不定一个不慎就被帝王当作物品交换还不如在宫外自由自在乐得清闲”
林知这话中的意思何等清楚祁越微微扭头静静的凝望这身边微笑着的林知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动摇但瞬间变得坚不可摧
“她上了朕的床,一辈子就是朕的人,只要朕不放手,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朕也会想方设法的把追回来。”
林知看着祁越深邃的眼眸,突然有种感觉像是被盯上的猎物,以前一直觉得清心寡欲沉着冷静的祁越是食草动物,如今才似乎隐隐感觉到,他才是最凶猛的食肉动物。
有片刻之间,林知真的很困惑。她不懂,怎么世上的事情这样奇怪,那之前那样喜欢爱慕的祁越如今说着,‘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朕也会想方设法的把追回来’这种看似霸道深情的话,她竟然半点都不会感到开心或者感动,只有漠然与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