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云鹤行这般本身灵力便纯阳至刚的,一旦没有多接触彼界,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开天眼。
浮苏决定探听他人私事不好,本不想询问。怎料云鹤行一眼便看穿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又提醒了他一遍。浮苏只能开口问道:“……你们这处院子,是你出生时便这般布置的么?”
“不是啊,是后来爷爷授意冯管家改的。有问题吗?”云鹤行好奇地稔了稔手里的草。
浮苏与白渊交换了个眼神。白渊问道:“是不是你家中变故之后?”
云鹤行应道:“嗯,本来假山的位置是我爹娘做给我的秋千,后来有段时间夜里总是大风,把秋千自个儿刮起来。
爷爷担心会吵到我睡不着觉,就在地里打了两铆钉,让麻绳一直捆到地上。再后来,有一回打雷把架子给噼倒了,整个秋千就给拆了,换成了假山。”
“那石头下面,埋了一尊金镶玉的辟邪。”白渊说道。
云鹤行愣了一瞬,莞尔道:“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难得你居然不好奇……”白渊奇道。
“你别以为我是真傻,我知道爷爷改院子,又改我的书房,都是为了能让我远离彼界。是我当时想当一个普通人,他便成全我,让我当个普通人。”
云鹤行垂着眼,嘴角一直带着温和的笑意,“再说了,弄这些之前,我也没开天眼,不怪他的布置。”
“那你为什么当时执意要去寻文茎?”浮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