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次了,瑶族的后人。”白渊收回爪子,“如今你们已改立新神,自当好好供奉,切莫再行妖魔之术。”
“多谢犬神大人。”圣女的嗓子恢复,终于能说得上话,“今日您和这位公子的恩情,我必当尽力报答。”
白渊一声也没应,直接钻进玉玦之中。
“怎么样?”云鹤行站在圣女身后,焦急地看着她探查浮苏体内的蛊虫情况。圣女有些无奈的瞟了他一眼,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问了。
她直起身,将侍女递过来的香炉点燃,挂到浮苏床头。浮苏的脸色好似比平时还要苍白,仿佛身体里的血液都凝固了似的。云鹤行担忧地坐到他床头,伸手探了探他脸颊的温度。
那么凉。
圣女敲了敲黄铜香炉,说:“这个香可以展示压制蛊虫的活动。沈公子,有些事情,恐怕我需要单独与你谈谈。”语毕,屋内的侍女立刻退了出去。
等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圣女才说:“你知道戚公子的体质吗?”
云鹤行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他不能说一无所知,毕竟慕颜青提及过,但搁到如此事件之中,他只有所猜测。
“戚公子的体质至阴,他于彼界生灵而言,宛如沃土,可源源不断透过他汲取灵力。”
云鹤行听了眉头紧蹙:“你的意思是,因为被大肆吸取灵力,所以他才昏迷不醒?像之前反噬发作一般?”
圣女摇头道:“不完全是。本来入体只是一枚幼蛊,可戚公子的灵力太过特别,这只幼蛊顷刻间便长成成虫。成虫孵育幼虫,周而复始,他体内的蛊虫越积越多,心脉经络几近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