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遇到何事,我以月母之名起誓……”
“好,你必须要救活浮苏,否则——”
圣女接过他的话头,替他道出处罚:“否则你可再取我性命。”
云鹤行对她的性命并不感兴趣,但也不想深究:“行了,这蛛网怎么解?”
“这是巫蛛的丝织成的网,本就是蛊术一部分……祭司多用蛊术,需小心暗蛊……”圣女提醒道。
云鹤行听了也不过一知半解,不过若说这网是蛊的一部分,那便是彼界的产物。
云鹤行早就被白渊教导,他的灵力与白渊相似,都属于至刚至阳,几乎所有的妖灵都难以承受他的灵力。
他凝神聚气,在指尖待命的灵鸦随心而动,融化成流淌的岩浆,随着他指尖滑过而附着在蛛网之上。他在画白渊近日教他的灵火咒。
灵火咒成的瞬间,一小撮火苗悄然迸发,沿着蛛网的纹路餍足地吞噬开来。云鹤行挣脱蛛网的束缚,将浮苏抱到圣女身旁。
圣女勉力抬起脸,求助似地凝望着他。云鹤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帮助到圣女,而圣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云鹤行蹙着眉,将浮苏一直佩戴的折扇取下,就着锋利的扇页,在自己的掌心划出一道十字。细密的血珠争相恐后地从皮肤开裂的地方往外冒。
——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渊惊疑地问。
可云鹤行压根儿没空理他,口中喃喃。不过是白渊偶然间提及的术法,它怎能料到云鹤行居然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