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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守同归+番外 焉与否 819 字 2022-10-05

浮苏不敢动,怕把人再弄醒。

床上的人嘟囔了几声,手指在他手上挠了挠,才松了劲儿。

浮苏念他喝了酒,晚上又出汗、吹风,觉得他手要是敞在外头,没准是要得风寒的。于是又将那只不安分的手塞回到被子下头,盖个严实。

“没想到云小公子如此不胜酒力……”黄鼠狼见云鹤行乖乖睡下,不由得感叹几分。方才明明是大好月色,这云小公子居然把人压到墙上,又亲又啃。

黄鼠狼只觉得自己看得都要老脸一红,浮苏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架着人回房睡觉。

白渊抬起爪子,对着黄鼠狼的屁股就是一脚,差点没把它踹到地上:“你还好说,还不是你在那儿一个劲地劝人酒。”

“才大半瓮!”黄鼠狼捂着被踹疼的屁股跳起来辩解道。“我怎么知道他会发酒疯?!”

“他那哪里是醉,最多就是借酒壮胆。”白渊洞若观火,摆了摆尾巴。“不过就是不知道他明天醒来,还”记不记得”自己干过什么好事。”

浮苏听了白渊的话,朝熟睡的云鹤行看了一眼,一言不发走去将火烛灭掉,只留下窗外的月光照进来。铺在地上又成了一片白霜,却和初时从剑上落下的那一片不同。

他凭窗远眺,石桌那儿还放着他们喝过的酒碗。他似乎还能闻到空气中清冽的酒香,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抬起手捂住颈侧的皮肤,破天荒地深吸了一口气。

背后的黄鼠狼和白渊将这个年轻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相视一眼,心领神会。

那个被质疑是否还记得的年轻人睡了一觉醒来,对昨天的唐突仍旧历历在目。

幸好房间里谁都不在,只有他一个人,一想到浮苏有些凉的唇,还有颈侧跳动的脉搏,忍不住扯过被子罩着头,像个十三四岁小孩儿一般,激动在被子里打了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