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不说,抬脚将门一踹,直接就冲入房中。
床榻上空荡荡的,被子被踹到床榻一角。另一侧的窗户大开着,一下就将冷风灌了进来。
接应一看,那小少年分明是攀窗跑了,也是惊讶:“明明晌午的时候大夫还来看过,人那时候还在的……”
“我知道,晚饭前我还和他说过话,虽然隔着门。”云鹤行皱着眉。
浮苏摸了一把浮苏的床铺,一点暖意都没有,显然已经走了不短时间。他转过身来,说道:“我们先回去想想,青鱼都有可能去什么地方。”
“好。”
“另外那小孩也不能就这么扔着不管,还有那只黄鼠狼。”
浮苏看向接应,“烦请先生找人照料一下那药人孩子,还有传信慕师姐,请她为那个孩子来一趟来安。”
接应应下,顺道将窗户关上,便去料理这两件事。
云鹤行和浮苏顺道回去把黄鼠狼和它的宝贝都提熘到云鹤行的房间,至少能让白渊看着它。
黄鼠狼被人揪着后颈肉,一路骂骂咧咧,结果一进屋,对上床上的那双慵懒的眸子,瞬间就就像皮球泄了气,恨不得把尾巴都夹到肚子眼里。
白渊被吵醒,难免有些起床气,脸瘫成一块冰似的,不耐烦地扫了它一眼。
威压之下,这个就差修成地仙的黄鼠狼没有骨气地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