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白渊还在:“问个屁啊,一看就是失血过多呗,你看他那手。”
云鹤行闻言将浮苏的手翻过来,掰开对方紧握的阳玦,才看见那到被反复割开的伤口已经深可见骨。
白渊在一旁风凉叹道:“哎,可怜孩子,也不知道他为了你割了几次。”
幽暗的石室内,石盘上南面的符咒忽地一颤,顷刻自燃。原本流转畅通的水银忽地一滞,竟有逆流之意。
墙上的火把簌簌亮起,有人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
一直守着石盘的女子跪到地。上,瑟缩了一下:“岭江的阵被破了,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那人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并没有责怪于她,反倒将她扶起:“紫苑,不必惊慌,只是其中一个而已。你替我去看一看,是谁破的阵。”
萧正系三人在山林里打了好多转,终于还是回到山脚。幸好他们在那里找到了正背着昏迷不醒的浮苏下山一身血污的云鹤行,一时间热泪盈眶。
要是云大公子在他们这山里失踪了以后岭江商行恐怕是不能再经营下去了。
萧正系立刻帮忙背过浮苏,飞快地找车马回去。
云鹤行只觉得这一趟也是累人,所遇之事完全颠覆了自己二十年来所见所学但他又无法同萧正系他们提及,被问到时只能打个哈哈,遮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