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退无可退,无语道:“我不杀无辜之人!”
“无辜?”刑成钰挑了挑眉毛,兴味更浓了。
“神经病!”白衣人的音调极冷,声音却很清澈,如冷水溅上寒石,清泠泠的。
他不似前次的杀手那样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而是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月色如水流泻,映照出他银白色的面具,剔透如星子的寒眸,缺少血色的薄唇,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衬着脑后垂落的黑发,显出一种清冷别样的风华。
此刻他周身杀气已敛,却自然散发出阵阵寒意,眸中无悲无喜,波澜不兴,如同沉寂在千丈寒潭池底的一块寒玉,冰冷剔透,隔绝了尘世的生死爱憎,没有情感,没有温度。
若是他能揭下面具…若是他能笑一笑…简直是风华绝代!
刑成钰直直地望着眼前的白衣人,老毛病再次发作,脸上露出一片痴迷神色。
此刻他们站的极近,刑成钰为了阻住白衣人的退路,单手持剑横过对方的身躯
本是唿吸相闻的距离,也许是面具的关系,刑成钰竟感受不到对方丝毫的鼻息,只感到一阵阵冰冷的寒意。
白衣人也正静静的看着他。
明明是看着他,那双眸子却空明一片冰冷剔透,仿佛投不下任何影像。
刺客!抓刺客!”,“保护老爷!”,忽然屋檐下变得嘈杂起来。
原来是先前被迷倒的众人在解药的作用下慢慢醒转,有人看到了屋顶来历不明的白衣人,想到昏迷之前的情形,立刻放声大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