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前从前的池饮,池饮自己都还没说什么,他就觉得失言了,忙摸着鼻子跑了。
池饮无奈,只能由着小顺子去。
长峡关的形势不容乐观,虽然地势险要好守,但对面来势汹汹,来自环境更恶劣的兵马比长峡关的身体素质更高,长峡关守将还在两日前被一箭射中,已经退下去疗伤了。
池饮到的时候,长峡关军心一震,援军终于到了。
虽说有系统帮忙,但这不是做试卷给答案这么简单,现实里各种情况还是需要池饮亲自摸清楚,才能随机应变。
长峡关那边知道池饮到了,也休兵回去整顿。
池饮整天裹着厚厚的大氅,缩在房间看沙盘。
跟以往不同,池饮看沙盘分析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身边,池饮也一反以往让大家一起来讨论,最后他说结论下命令的作风,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研究。
其实池饮并不是不想听,他是在跟系统对话讨论,一遍一遍地推敲怎么走。
他不是战争天才,虽然有系统对各类消息的把控,但池饮不可能系统说什么就做什么,心里要有底气才能下命令。
原本大家都还有点焦虑,哪有将军一个人琢磨的,但三日后,北原修整完毕,一鼓作气发起进攻。
池饮坐镇军中,一条条命令发布下去,一个个将领得到指令,这时候曾守才发现,这几天池饮茶饭不思,但居然已经考虑得如此完整。
这一仗足足打了两日,两日后,北原不敌,损失惨重,暂退十里。
第一道战报报回燕京,元祁夏激动地差点跳起来,终于等到第一道捷报。
这几日滨河那边情况不容乐观,大齐七皇子亲自披挂上阵,守军艰难与其纠缠。
那位七皇子据说是位不受宠的皇子,极少现于人前,所以守军根本不知道他的风格。
跟陈壁的凶猛相比,七皇子更像阴冷的毒蛇,极难摆脱,打得守军们丧气连连,元祁夏也看得非常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