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水面的刹那,单衣瞬间贴到他身上,布料浸湿后变成了半透明,勾勒出他肩背的轮廓,狭窄的腰线,还有挺翘的……
韩栩舟脸色瞬间红透,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眼珠子乱转着挪开。
另一侧,陆微酩倒没有躲避,嘴唇勾了勾,直到池饮披上外袍。
池饮走出这个大池以后,招呼了一声小顺子,往其他地方走。
谈稚今天没跟着他,军中有些事情,池饮让他去京郊大营了。
想起这个,池饮方才的好心情打了个折扣。
原身挺废的,原身虽残忍,同时却极爱享乐,自从从战场回来,他就把重心转移到了享乐上,基本不去练武,更别说亲自到军营练兵。
加上池饮这几年的恶劣名声,更加让池家军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也因此,军中将领早就对他十分不满。
而且时间正慢慢朝池家的那一场大劫靠近,若是什么都不管,不仅他自己,他的将军府,甚至连池家军都会受到重创。
他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
一边想事情,池饮一边在化雎园里闲逛。
这里的雪景甚好,温泉池子也不止一个,池饮想给多点时间给那两个人,于是越走越深。
景色也愈发精致,人工雕琢的痕迹很重。
池饮感觉有点冷,看着不远处的一个用竹子和石头搭成的温泉房,便决定进去泡泡。
这附近没人,池饮也懒得喊人来伺候了,直接一个人走了进去。
进来之后才发现这个池子不是露天的,头顶是一片华丽精致的浮雕,隐约能看见是只威风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