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次靠近,都会被扎得心口全是刺。
这时候的元祁夏,背影里充满了孤寂,看得池饮心头发酸。
明明,他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
直到皇后的凤驾消失许久,元祁夏还是一动未动。
池饮站得腿快僵了,雪虽然不大,但已经把太子的肩头弄湿。
谈稚低声叫了他一声:“公子。”
池饮动了动腿,轻声叹息。
即使是年少气盛,这么在风雪里站太久,还是会难受的。
他踩着薄雪上前,走到元祁夏身边。
元祁夏还是一动不动,仿佛不知道有人过来。
池饮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到元祁夏身上。
元祁夏僵硬的身体动了动,缓缓转过头来,微微发红的眼睛狠狠瞪着池饮,像只受伤的小狼狗。
只要池饮说错一个字,就会扑上来咬他。
池饮的表情却一如往常,淡声道:“今日未时,容华在醉青楼设宴感谢那日帮过他的人,殿下和韩公子都在他邀请之列,若殿下愿意,可来一聚,也可当是,放松一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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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下午,风雪稍停,池饮到醉青楼,在门口遇到了陆微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