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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么想着,竟不自觉脱口而出,“况且就你现在这样子,咱俩谁绑谁还真说不定呢。”

祁颂步子一滞,狭长凤眸乜了她一眼,忍俊不禁一般哼笑一声,“就你?”

等着刚才那阵因为咳嗽而引起的闷痛缓过去后,祁颂像是放松了一些,漫不经心地说:“别说受你一掌,就算是再受十掌,把你给绑了也绰绰有余。”

说完,他突然停了下来,在她面前虚晃一招,作势要擒她双臂。

阮袂还真摸不准这小子的脾气,见他说动手居然真的就动起手来,心头猛跳,下意识防备起来。

而在她看来,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于是她没多想,凭着身体的本能做出反擒的动作。

其实刚才祁颂那出其不意的一招快攻,阮袂便察觉到他方才说的话不是吹嘘,已经做好了准备被他擒住,正闭着眼默念对不住阿晚,要把好不容易到手的人质送回去了,大宅子也换不到了。

谁知等她睁眼时,居然真把祁颂给擒住了。

阮袂顿时惊喜起来。

莫不是她这段日子功力更上一层楼了?

她得意地笑了起来。

祁颂本就是逗逗她,谁知道她虎了吧唧闭着眼睛就抓了过来,一时不察被她给制住了。

但若有心挣脱,这对祁颂而言并不困难。

见她得意,祁颂便懒得挣扎,且看她接下来想怎么做。

阮袂显然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见人已经落在她的手上又放弃了挣扎,便忍不住奸笑连连,一只手像街头流氓似的挑起他的下巴,咧嘴笑道:“嘿嘿,小样儿,还不是被我给抓住了?”

这傻乎乎的样子简直没眼看,祁颂忍着笑,眨了眨眼,满脸无辜:“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