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姐弟俩嬉闹的样子,祁风亭抿唇一笑。
姜祸水觉得祁瑨和祁风亭的性子真的很像,都是一样的不露声色,波澜不惊,连笑容都是无声的。
——
随着祁风亭的引到,姜祸水找到了守在祁颂床边的阮袂。
这个从小与几个哥哥混在一起,性格大大咧咧,笑声爽朗,明眸如同灿阳的姑娘,在祁颂这个人出现在她面前开始,就变得沉默,黯然,忧心忡忡。
姜祸水深吸了口气,走到阮袂的身边,沉声道:“我有话和你说。”
阮袂怔愣着对空气出神,姜祸水突如其来的声音竟将她吓了一跳。
隔壁的偏房。
姜祸水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心头凝重,“现在能不能说说,你和祁颂是怎么回事?”
当了这么多年朋友,姜祸水是个多敏锐的人,阮袂再清楚不过了,所以她对于姜祸水会看出她的心思一点也不意外。
阮袂咬了咬唇,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姜祸水皱着眉,“所以?你也知道他已经娶妻了,难道你要当他的小妾?”
这话就有些不客气了。
阮袂脸上一僵,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难堪,撇嘴闷声道:“我是不会当任何人的小妾的。”
听到她这么说,姜祸水陡然松了口气。
“既然不打算当他的小妾,”姜祸水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不忍,但仍是道:“你应该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阮袂想了想,十分坚定地拒绝了。
“这事一码归一码。”
“我喜欢他这事不假,不愿为妾也不假,但他是因我才身受重伤的。”阮袂目光坦荡,“我家老爹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知恩图报,如果我因为喜欢他又不能嫁给他就跑回家藏起来,那不就成了忘恩负义之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