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祸水躲开那不断亲昵着她颈侧的脑袋,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推拒着他,“祁瑨,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纵然上辈子已为人妇不像真正未出阁的少女一般羞涩保守,但她也不愿不明不白地在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
祁瑨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眼神几经挣扎,但始终抱着她不愿松手,抱着她的力道时松时紧,昭示了他内心的矛盾。
这叫人摸不着头脑的执拗令姜祸水十分头疼。
她暗道倒霉,眼下这情况却只能低声下气。
“乖,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让我把伤口包扎一下。”
见他拧着眉一动不动,姜祸水捏着嗓子哄道,“我伤口好疼,血要流干了。”
闻言低头,目光在触及那鲜红的血液后扭曲起来,手放在那渗血的伤口抹了一把,如冰如玉般白皙的手如同被泼上红墨的白纸,又如一座被污染的白玉雕塑,带着某种充满破坏力的性感。
姜祸水咽了下口水,睁大眼睛看着他。
动作有一瞬间的凝滞,眼中有亮光一闪而过。
“……”
姜祸水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作什么死提伤口的事。
回想到他,姜祸水觉得真要让他碰她的伤口,身上的血怕是要被吸干了。
眼见祁瑨眸中流露出对鲜血几近疯狂的渴望,姜祸水打了个寒噤。
这莫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