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怕了?”姜祸水挑衅地扬眉,笑眯眯道:“想和他比可以,先赢过我。”
这是铁了心要维护他了。
众人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暧昧的目光流连在台上的红衣女子和台下那白衣质子的身上。
夏濯目光冷凝。
和熹则沉不住气了,什么时候轮到姜祸水为她的瑨哥哥出头了?!
她气不过,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连弓的弦都拉不开,做不到上台替祁瑨比试,只能干瞪眼,余光瞥见夏濯眼都不眨地看着台上,忍不住打了他一巴掌,埋怨道:“你在搞什么?不是说要让她当我嫂子吗?可她现在要抢我的瑨哥哥!”
后面的话在夏濯冷冷的警告中越变越低,她不甘不愿地闭了嘴。
南丰帝的脸色比锅底还黑,皇后倒是乐见其成,拼命忍着笑意。
台上。
赵达见他心心念念的美人居然为祁瑨出头,一边在心底唾弃祁瑨是个躲在女人背后的缩头乌龟,一边暗暗打量面前女子玲珑的身段,心里生出了某些龌龊的心思。
不知脑子里想到了什么画面,他低低地笑出了声。
“好,我和你比,但你可别仗着自己是女人耍赖啊!”赵达色眯眯地笑道:“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然……”
这人话怎么这么多?
姜祸水打断他,“你想怎么比?”
“公平起见,怎么比由你定,赌注由我定,如何?”
姜祸水点头,“可以,先说说你想赌什么。”
赵达的笑容势在必得,“谁输了,谁一件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