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术突然猛地放下酒杯,脸色微变。
南丰帝离得近,发觉有些不对劲,出声问:“怎么了?”
身体隐约有些不对劲,身为男人自然知道是什么问题,但却不太好宣之于口,况且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中了招。
是面前这些点心,水果,还是……
夏术目光落在已经见底的酒壶里。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夏术眯了下眼,哼笑出声,瞥了眼上座的南丰帝,又看了眼他身边的皇后,起身拱手道:“臣弟不胜酒力,先行告辞了。”
姜祸水笑眯眯地看着他的动作,盯着他的脚步默数。
一,二,三,四,五……
夏术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幸而身后的宫人及时搀扶住了他,才不至于狼狈跌倒。
孟溪云抬头看了他一眼。
原来阿晚找她要那东西是用在了稷亲王的身上。
南丰帝皱着眉,挥手道:“怎么醉成这样,先把稷亲王扶去偏殿休息。”
得了皇命,几个下人很快把夏术带去他在宫内常住的一间房内安置。
……
姜祸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庭院,在场众人各怀心思,竟没有发现。
祁瑨默默收回了注视姜祸水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