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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实在是太好奇了,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八卦一下。按理说,这种事情,从韶哥那肯定问不出什么,得从常总那下手才行。

其实,骊山很大,公认开发出来的秦之王陵,每天人来人往,我们四个人就像是普通游客

一样,进入其中,转了一圈,润汐却冲我摇了摇头。

显然,我的法器并不在这里。

从秦之王陵出来,已经晚了七点多了,都是肉体凡胎的普通人,也是要吃饭睡觉的。

我们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两个房间之后,来到餐厅,开了个雅间,一起吃饭。

最近的遭遇实在是太糟心了,搞得我突然很想喝酒,这个想法与韶哥一拍即合。

我们点了五个菜,要了四瓶白酒,一人一瓶喝了起来。

其实,我对酒精过敏,即便是一口倒,即使是只有3°的果酒,也不例外。

今天因为最近心情实在不好,一口气干了一瓶白酒。

凉凉的白酒下肚,一股灼热感,立刻从胃里返了上来。浑身上下立刻变得火烧火燎的红。润汐见我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在桌子底下摸住了我的手,三指搭在了我的脉门上。

可能是我真喝多了,一把反抓住他的手,举到头顶上,骄傲的对着韶哥和常总宣布:“看到没有,他是我夫君!”

韶哥和常总差点没一口把酒给喷出来,筷子上的排骨也“眶当”一声,掉在了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