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星仰着头被迫承受着要窒息的吻,身上一凉他已经被傅琛深压在了大床上。四处点火的手慢慢向下,他只能攀附着傅琛深,深深地喘息。
傅琛深今天的动作格外凶狠,似乎要把那几年的思念都宣泄出来。
贺澜星眼睛都升腾起雾气,纤细的手指把床单抓出各种形状,屋里还有若有若无的泣音,隐忍的很闷。
“星星乖,叫出来。”
傅琛深动作更大了些,冲撞地贺澜星的话都不成语调。死死压抑着的喊声还是泄了出来,缱绻又温柔。
水珠落尽深不见底的湖里,泛起阵阵涟漪,时大时小,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屋外的月亮高高悬挂,屋里的水珠声越来越大,似乎是下了半夜。
时隔七年,傅琛深又一次完完整整拥有了贺澜星,直到他沉沉睡去。
太阳上到最高处,贺澜星才悠悠转醒。
身上疼得厉害,从来没有这样激烈过,就连手臂上都是齿痕吻痕。贺澜星鹌鹑似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反应慢半拍喊了一声傅琛深。
他也只是随意一喊,没想到傅琛深真的应了一声。
他诧异地抬起头,用喊叫了一个晚上的破锣嗓子轻声道:“你在这啊。”
“嗯。”
暖烘烘的手放在贺澜星腰上按压,捎带把脸凑过去接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是不是需要上个药?”
贺澜星的脸霎时红了一片,拍了拍还不安分的大手埋怨道:“不用,我好的很。”
这话落到傅琛深耳朵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不用就是用,这招是傅琛深从书里学来的至理名言。
傅琛深还是不顾贺澜星猫爪拍到脸上的反抗,掀开被子给他全身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