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鱼拿过碗筷，盛两碗米饭，又拿出一点小咸菜。

“你太太太太奶奶去世很多年了吗？”

“嗯，好久了。以前都是老太太管家，那年邪修大规模入侵，老太太为了保护青丘一族，也为了保护世间无辜生命，用毕生灵力封印了一个魔头。那场战役打得惨烈，很多亲人都没了。”

“老太太受了重伤，灵力损失殆尽，在家里养了一阵子后，没了。那时候我还小，记得太太太太爷爷的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

谢鱼听了一阵心酸，“老太太真的很了不起。”

蒋域挑起鱼眼睛夹到她的碗里。

“老太太最后的日子里，眼看着一天天越来越虚弱，吃不下饭。老头每天给她做鱼汤，里面放上一点豆腐和鲜笋，哄着她多吃点。”

蒋域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件事是老头儿心里的伤。

直到现在，当着老头儿的面，谁都不敢提太太太太奶奶，一提老头儿就会掉眼泪。

谢鱼看着碗里的鱼眼睛，想起了一个故事。

说一个男孩子喜欢女孩子，每次都把自己最喜欢的鱼眼睛给女孩。

“太太太太奶奶灵力比太太太太爷爷大吗？”

“是啊，老太太是青丘一族难得一见的奇才，天生灵力强大。老头儿曾经说过，太太太太奶奶悟性也好，学什么都快。在青丘，老太太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蒋域的手艺真不是吹的，谢鱼连吃四碗米饭。

吃过饭，蒋狐狸坚持一定要洗碗，理由是不能白住她家养伤。

不但洗碗，还给她洗好水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插好牙签。

“本来饭可以做得更好吃，穿成这样影响了我的发挥。你给我买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