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会有多多少少背运的时候,这团黑气可能散去,也可能越来越浓。
就像魏然。
她之所以送那枚平安符,就是因为魏然本身化解不了那团黑气,所以才帮他避祸。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这群人居然排队犯霉运,跟传染似的。
好久不见面,大家聊的开心,所以散的时候也晚了些。
魏然看看表,已经快十二点。
想送谢鱼回家,谁知钱家的车队就在门口,也不知道哪里听说了谢鱼和秦大少动手的消息,于是大张旗鼓的来给谢鱼撑场子。
让所有人都知道,谢鱼在京城不是无依无靠,他们钱家就是谢鱼的家。
原本打算送她回家的,这回魏然也放心了。
钱家在京城是大户,而且还是有文化底蕴的大户,绝对的清流。如果说别人家拿钱砸人,那么钱家是拿古董砸人。
而且钱家老两口讲道理,也认死理。有他们撑腰,谁敢欺负谢鱼得先掂量掂量。
送走每一位赴宴的朋友,魏然这才上车回家。
今天坐的这辆车还是之前那辆保姆车,那辆防弹的太扎眼,参加朋友聚会过于招摇,魏然不喜欢。
再说了,绑架那事过去那么久,已经平息。
魏然把椅子放平,躺在上面闭目养神。
这张位子是之前谢鱼坐过的地方,似乎上面还留有她的味道。魏然侧过身,脸颊贴在上面,回忆着谢鱼躺在这里看俄语小说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