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摸脉跟谁学的?”
“我以前身体不好,经常生病,算是久病成医吧。”
魏然又想到了傅家曾经怎么对待她,听说谢鱼那些年身体一直不好,还被急救车送进过医院。
再看看现在的谢鱼,比雨后的彩虹还绚烂。
他爷爷奶奶说了,不但不许和傅家人做生意,以后傅家人永不能进门。
码头稍微远一些,俩人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
问有没有一位叫金花的撑船人,可惜谁都不知道。
魏然坐在树下,朝谢鱼努努下巴。
“你猜金花是男是女?”
谢鱼摇摇头,“不好说。我现在怀疑金花不是专业撑船人,有可能是其中一位游客。”
魏然点头,觉得有道理。
目光朝旁边一瞥,只见桥下正好过来一条船。四十岁左右的撑船人坐在船尾,一位身穿黑色体恤的壮汉正在撑船。
小船上还有两位游客,正是元泽和黄位。
捂得特别严实,要不是谢鱼见过几次还真认不出来。大大的□□镜,太阳帽,捂口罩,俩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魏然也看见了。
他没认出元泽和黄位,不过看到了乘船大哥腰包上的圆形图标。
俩人交换一个眼神,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