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老太太的脸拉得更长,羊大师摸摸山羊胡子,阴阳怪气说道。
“现在什么人也敢自称大师了,真是世风日下。小姑娘你说这孩子能活,敢不敢为这话负责?”
“当然。她没病,只是做噩梦而已。”
噩梦?
“笑话。本大师行走江湖数十载,从没见谁做噩梦做一个多月。”
一旁的朗华忍不住反驳道:“你没见过的事多了。见过做梦到彩票的吗?我就是。谢大师是最厉害的解梦师,她说做噩梦,就一定是。”
羊大师捋着山羊胡子怪笑几声。
“本大师活大半辈子,还从不知道解梦师是什么,要骗人也不编个像样的名头。”
要说孩子做噩梦,别说羊大师不信,就连李威夫妇俩也不信。
这么小的孩子不睡觉不吃饭,一定是患有某种疾病,只是现在还没查到原因而已。
什么身后跟着一群小鬼,什么做噩梦,都统统不信。
倒是孩子奶奶,现在只要有一线希望也要试一试。
她宁可信那些有的没的,也不愿意孩子有什么病。
儿子和儿媳妇以前搞什么丁克族,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孙女,要是能用自己的命换孙女健康,老太太毫不犹豫。
孩子奶奶眼巴巴的瞅着谢鱼,嘴唇颤了半天。
“小姑娘,我孙女真的没有病,只是做噩梦?”
谢鱼淡淡道:“对,她梦里有个很不好的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