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是毕竟红口白牙的说出来,他们相信是其次,怎么让杨铁锹认罪才是关键。

杨父回去的时候垂头丧气的,绿萝显然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爹,别难过了,你身子才刚刚养好一点,咱们慢慢来。”

一家人愁眉苦脸的,这件事也只能暂时缓一缓了

绿萝说的轻松,其实心里还是替自己的爹不值。

更气人的是,杨铁锹可能也知道自己二弟不能指证自己,所以格外的嘚瑟。

时不时就在村里说些风言风语的,一来二去竟然还真的有人相信,是杨父自己招惹了什么是非,才会被打一顿。

气的杨父本来好了不少的身体,再次衰败了下来。

一开始还是生闷气,后来就是发烧咳嗽什么的,请了白大夫来看,说是郁结于心,心火难消。

喝了些下火的药,倒是不咳嗽嗓子疼了,就是精神一直怏怏的。

绿萝没少宽慰自己的便宜爹,慢慢的倒也开怀了不少。

“你今天怎么了?这是你第五十八次叹气了。”白芍很是烦躁的说。

就算绿萝不耐烦,她都听烦了。

“好啦,说说吧,你到底怎么了?”白芍看绿萝貌似有一脑壳的话要说,善解人意的先问了出来。

绿萝放下手里的小手帕,有些泄气的说:“你听见了吗?我那个便宜大伯还在庆祝生辰,一想到他做的坏事,我心里就不舒服。”

白芍仔细听了听,还真是有些热闹,应该是一些男的在吵闹喝酒。

“不应该啊,按照你的气运,得罪了你,他必然是没好日子过的。”

绿萝听完心里更加不得劲了,难不成自己没这个福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