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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第四胎,过程极为顺畅,从第一声痛苦呻|吟开始,没到半个钟,孩子已经呱呱坠地了。

可惜事与愿违,依然是个女孩。

包招娣醒后得知老四是姑娘后便撒泼大闹了一场,咬定有人拿丫头片子换了她的宝贝儿子,非让医院给说法,军区医院又岂是那么好惹的,遇着这情况根本没替她遮掩的意思,不出两天包招娣彻底出名了。

师长夫人一看这情形,嘿呀,学习会白开了啊。

思想工作显然没做到位嘛。

当即决定给包招娣开小灶补课。

坐月子,不能下床啊?没关系,几个领导家属主动上门。

不听不理?

那也不行,部队里不容许这样的刺头存在,思想改造不好就送回乡下去,几个丫头就留在军营里吃百家饭算了。

软硬兼施,包招娣再浑也只能憋着。

姜糖准备半斤红糖交给余秋琴,让她帮忙带去,自己则专心备考。

两周后。

“……诶呀,我的小祖宗哎。”姜糖将文具笔记本放到包里,赶紧把捣乱的两个儿子拉开,“妈妈自己收拾,你们到旁边乖乖的,自己玩好不好?”

“带杯子,爸爸说,说要多喝水。”大宝抓着大红色的保温杯往包里塞,边塞边指挥弟弟把兄弟俩的玩具拖过来,“妈妈,阔以带责个吗?”

小家伙仰着头,眼睛blg-blg发光。

姜糖:“……”当一家四口去郊游呢?她去考试有这俩小东西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