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投胎的时代没选好。
若是再晚上几十年,二十四的姑娘刚从大学校园出来,风华正茂,青春正盛。还是初升的朝阳,社会的萌新呢,哪里能跟“老姑娘”三个字挂钩呢。
就像她,哪怕四十来岁不结婚,也没人用这三个字称呼她,取而代之的是事业型女强人。
“行,陈叔,我晓得了,我会认真教的。”
生活以痛吻我,我要回报以歌。
这句话激励了多少人,成为多少人的座右铭。人生在世,哪有不遇到困难和挫折的,没有谁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总会有磕磕绊绊。
只要跨过去了,一切就都好了。
还没见过这位叫白术的女社员,只是听了大队长的话,姜糖已经对她生出好感了。
“对了,姜丫头,你一会儿是不是得去县里?”陈红军突然问。
姜糖脑子有瞬间卡壳,眨了眨眼,疑惑地“啊”了一声。
就听大队长乐呵呵地:“家里大人给你邮了那么一大包东西过来,你肯定得回个信。是这样,最近生产队里要开始育稻苗,等地里这波稻子熟了,咱们就得赶紧插秧,你去寄信的时候,顺便让农机站帮着问问,肥料啥时候能到?”
社员们等着肥料下来好育苗,陈红军也急。
每次县里农机站通知领肥料的时间都不准,经常是通知下来,要跑好几趟空的。如果比别的生产队跑得慢,那还就领不着了。
这拖来拖去,影响的还是地里的收成。
姜糖既然拜了赵师傅做师父,四舍五入,他们光明村也算摸到了农机站的门槛。
以后农机站那边有啥消息,也不至于比其他大队慢。
陈红军没想着让姜糖刻意跟农机站的干事们攀关系,但有熟人总归是值得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