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冻于是滑落到她锁骨的凹陷处,稳稳卡在里面。
朱萸垂眸,刚想拿纸包起椰子冻扔掉,郭雁晖就扣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反包入他宽厚的手掌,倾身靠近她胸前,用唇去接那块嫩滑的椰子冻。
椰子冻“嘶溜”被他含了进去,她的锁骨与他的唇间再无阻碍,只是留下了些许没有被他吸走的椰蓉粒。
他用余光看了看,狐狸般狡黠地笑,更沉了一|分|身子,去替她吸椰蓉粒。
他的唇比椰子冻的触感更柔软,还带着暖融融的湿意。
可无论唇瓣再怎样用力,也吸不去那些粘附在她皮肤上的椰蓉粒。
于是他舌尖轻卷,去舔舐那些椰蓉粒,也自然地掠过她的肌肤,让她身子一震。
两人的鼻息都开始加重,引起了一阵气旋,不慎将一些椰蓉粒吹拂进了她的衣领口,顺着曲线下落,最终在他无法企及的位置落定。
他突然停下来,抬起头,望着她湿润的双眼,眸光灼灼:“我们不要学他们那样。我爱你,是为了让你快乐,而不是为了让你受罪的。如果有哪一天,你觉得我的爱让你受罪,你可以随时离开我,不用告诉我。”
“傻子,”朱萸忍不住哽咽,撩开他的额前发,去吻他的眉心,“离开你,对我而言,才是真的受罪。”
“所以,永远也不要再离开我了,雁晖。”
语言有时比肉|体|的纠葛更让人心悸不已,因为它能触碰心灵,让彼此的心更靠近。
互诉衷肠完,爱意决堤,他垂下头来,用牙齿咬开扣子,去寻找那些下落不明的椰蓉粒。
朱萸本有很多制止的话想说,比如他们还没拆给各自准备的圣诞礼物,比如餐桌上的一片狼藉还没整理,比如那些椰子冻如果不放回冰箱,一定会化掉的……
但他再没有给她制止的机会,撑住她的手臂,揽着她的腰,带她腾空离开了沙发。
她低呼一声,因为没有支撑物,本能地环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