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当时好像在朱萸的房间门口,而不是我的房间门口,站了很久。”
“这个啊……”郭卫嵘尴尬一笑,“当时太黑了,我就分不清哪扇门是你房间的门。”
“这样。”郭雁晖将信将疑,“我还以为你得了梦游症,想劝你回去做个检查。”
“我每个季度都会按时体检的,倒是你,也应该回去做个体检了。”
“知道了。”郭雁晖低低回答。
一个帕尼尼,两个人慢条斯理地吃了半个多小时。
最后郭雁晖看郭卫嵘早就吃完了,也将所剩的一口桦树蜜喝完,对他说:“我送你回酒店吧,你今天几点的飞机?”
“约了airtaxi,中午送我去,不着急。”
“那酒店几点要退房?”
“不退房,我还回安克雷奇的。”
郭雁晖怔愣:“你还要回来?”
“我这次是刚好要去见一个在seward旅游的中国客户,才来这里的。我今天会先飞去seward,等陪完了客户,再从这里飞回纽约。”
“噢。”郭雁晖明白过来了,“所以你是顺路来看我,也不是为了抓我回去的?”
“谁能抓得了你?”郭卫嵘笑了,“但我们确实很想你,cude,尤其是孟叔。”
他起身叠起两个空盘子,拍拍他的肩:“圣诞不回,春节还是回一趟吧。圣诞节对老人家没那么重要,但春节,他们都盼着你能回去的。”
郭雁晖蓦地一梗,想说话时,郭卫嵘已将盘子端走,进了厨房去刷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