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没做错,至少在这件事上,我没有做错。我唯一做错的是,就是在两年前,不该逼他回华盛顿。”
讲到这里,郭卫嵘的脸上的笑意消失,隐痛浮现:“那个时候,他fal之后就不见踪影,我们都不知道他跑去了哪里。我就打电话,催他快点回华盛顿参加毕业典礼,他不耐烦地挂了我电话。后来,我接到了这里的医院给我打来的电话,我才知道,那个时候他正准备开飞机去麦金利峰,打算在麦金利峰的山顶完成gcier ndg”
“医院的电话?”朱萸顿生不好的预感,“你是说……”
“他在山顶降落的时候,出了一点意外,他的右腿也受了重伤,医生给他的腿定了钢板,到现在都还没取出来。”郭卫嵘叹气,“医生叮嘱过他这几年都要好好休养,不能受寒,也不能剧烈运动。”
朱萸倒抽着冷气,浑身的血液都瞬间凝滞住:“所以,这个意思是……”
“这个意思是,他现在确实不适合留在这里,也不适合在这个时候继续开飞机。”郭卫嵘严肃地对她说,“我从没想过去阻拦他实现他的梦想,我也希望他能成为他想成为的人。可前提是,他要平安健康地活着。”
“但我知道,我是劝不住他的。而我给他留的后路,他从来都不屑一顾。”
他停了许久,才向她阐明真正的来意:“朱小姐,作为他的哥哥,请您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也请您帮我劝劝他。他剩下的唯一一条后路,可能只有您了。”
郭雁晖在楼上等了很久,也没等到郭卫嵘来叫他。
他等不住了,索性自己下楼去找。
却看见郭卫嵘和朱萸静默地坐在餐厅里,表情有些吊诡的严肃。
他走近他们,才看清郭卫嵘的面前放着小半碗没吃完的馄饨。
他意料之中地讥讽扬唇:“我就知道你吃不惯。走吧,我送你回酒店,你好好去enjoy你的法式大餐。”
他的声音让沉默的两人都回神。
郭卫嵘看了眼剩下的馄饨,立刻对他笑着回答,笑里有些讨好的意味:“没有啊,很好吃的。我只是想留着明早吃。”
“明早?”郭雁晖反问,“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