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回安克雷奇,已是深夜。朱萸多次和郭雁晖提议他们可以换着开,被他轻易驳回了。
终于看到那栋熟悉的小木屋,她也松了口气,亟亟下车,先去后备箱拿了行李箱。
他却马上下车,接过了她刚提下来的箱子,翻出门钥匙递给她:“你开门就行。”
“我可以提箱子的,你都开了一路了。”
“就这一个小箱子,还能累着我?”他不屑一顾地笑,“你也太小看我的体力了。”
朱萸很快就明白,她确实低估了。
等他们从停车场走到木屋的门口,趁她在黑暗里摸索着锁孔时,刚将箱子搬上台阶的郭雁晖还尚有力气与她温存。
他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颈部,让她好痒:“我开门呢,等一等……”
“等不及了,”他居心不良的手已经滑进了她的领口,灵巧得不可思议,“我也想拆我的礼物了。”
朱萸躲闪不及,握着钥匙的手抖个不停:“别闹了,先进去再说。”
他短暂地停下了放纵,转而用另一只手找出手机,调出了闪光灯,想替她照锁孔。
一开始手机没对准方向,闪光灯骤然闪向了木廊的角落。
电光火石间,两人都听见了一声不属于他们的娇滴滴的叫声:“啊~~~谁啊!大半夜的,开什么灯啊……人家才刚睡着呢……”
郭雁晖和朱萸都呆若木鸡,循声望去。
偏了偏手,他让灯光完全照亮声音传来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