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碰了鼻头的少爷们阴沉下面孔,各自带着各自的姊妹们回去,不再与他说道了。
郭阡身旁坐着的一位公子哥笑了,看了一眼朱鱼,低声对他讲:“这么多好心来替你说媒的,都教你赶跑了,你也太不识好歹了。”
郭阡不语,一笑置之。
虽是对郭阡讲的,但隐约还是落在朱鱼耳里,令她心里更不是滋味。
正当郭阡正以为不会有人再来时,蔡栩言却带着一位个子高挑的金发姑娘来到他面前:“雁晖,这位凯蒂小姐,想邀你跳支舞。”
凯蒂小姐用她多情的绿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郭阡,说了几句英语。
即使她说的是英语,朱鱼也能从她的眼里读懂她的意思。
郭阡拿起红酒杯,斟满了酒杯,向凯蒂小姐举了举杯,用中文道:“抱歉,我今日不便,向您自罚一杯罢。”
言毕,一饮而尽,向下倒了倒空杯。
蔡栩言却急了,俯身向郭阡耳语:“这位是罗兰德先生的千金。等跳完舞之后,她会领你去向罗兰德先生敬酒的。”
闻言,郭阡敛住了嬉笑的神情,看向满怀期待的凯蒂,出神了一刻。
可最终,他还是收回了目光,当着凯蒂的面,握住了朱鱼的手:“对不起,我已有舞伴了。”
蔡栩言尴尬,不敢与凯蒂翻译这话,着急得又劝他一遍,不过这次再也压不住声音了:“雁晖,就陪她跳一支罢。你若开罪了她,是什么结果你最清楚不过。”
郭阡启唇欲言,可朱鱼却倏忽抽出了手,对蔡栩言道:“蔡公子,别听他说醉话,我不会跳舞的。”
她拉着郭阡的手,叠在凯蒂小姐手上:“你就陪她跳一曲罢,让我也开开眼。”
凯蒂听不懂中文,笑逐颜开地牵着郭阡往舞池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