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们不都是按规矩办事吗?谁教这穷鬼不老实,没钱还来赌!这次砍他一根手指算他走大运了,明日再还不出钱,就剁他一只手!”
听见打手们已经砍了赌徒的手指,朱鱼不禁一震。
郭阡却只是扬了扬眉,转身从朱鱼的衣兜里取出一大把法币,扔给了为首的打手:“这些钱,可够抵他的债?”
“哟,郭三少您这是作什么?他贱命一条,哪值得……”
“够还是不够?”
“够了够了,您还给多了点,您……”
“多出来的钱,给他先请个大夫瞧瞧。余下的,都是你们的。”
“多谢郭三少,多谢郭三少。您得空常来,得空常来!”
郭阡不再多言,带着朱鱼走过角落,才松开了罩在她眼前的手,指指她衣兜里剩下的钱:“今日你我各摸一张牌,赢的钱,理应一半归我,一半归你,也算填了你的赏钱。以后莫要再来堵我,尤其是追来这种地方堵我。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才不是来问你要赏的!”
情急之下,朱鱼踮着脚,凑近他耳旁,压低了声,把她日里听到的话,一股脑全都告诉了他。
郭阡听完这些话,目光忽变得犀利而不可直视:“你当真听清楚了?他们说的,确实是郭家的饮料厂?”
“应当不会有错漏,他们说了好几遍你的名字,还说……”
朱鱼想起那句“扫把星”,欲言又止。
“还说了什么?”
“还说……还说……诶,我忽然一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