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先生,老先生他、他出事了!”比之之前的冷静,此时的特助有些慌了神,“就像您说的那样,老先生也忽然干呕不止、腹痛如绞,我们已经叫医生过来了,现在怎么办?”
其实他们心底都清楚,这种事情叫医生过来也没什么用。
助理声音紧绷,“闻子珩先生已经请了时文靖道长进来,道长已经准备动手了,我拦不住,闻先生,怎么办?”
闻洪霄又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他无措地看向身后的宗眠青,“宗老板……”
他的声音在发颤。
电话那头助理还在播报着现场的情况。
时文靖还是动了手,情况似乎稳住了,但不足一秒的时间,他听到特助尖利的破音的声音,“老先生!老先生!头发……好多头发……”
那声音里,有担忧,还有恐惧。
他听到有许多人再来回跑动,还有他小叔的声音。
手机似乎被小叔闻子珩夺了过去,“洪霄!洪霄!你听得到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也听到爷爷的干呕声,在所有声音里面显得那么微弱,却一下刺穿他的心脏。
他僵在那里,一动不能动,只能看着宗眠青,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来,“宗老板,你明明说了,时文靖可能要比你厉害的。”
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眼睛红着,声音哑了,颤抖得仿佛一片秋风中的落叶,简直比七八岁的小孩儿更委屈更可怜。
“你又骗人……”
宗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