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有医德的大夫,她自然是狠狠地敲诈一番,开了“童便”这个偏方,让那人吃了不少苦头。
妇人产后败血不尽血晕,恶血奔心,胎死腹中,胎衣不下致死,但那妇人心头温暖,以童便调服一钱,服下。
这药一服用,果然不出片刻便排出死胎。
这一出大戏也终于落下帷幕,舒意不经意间又稳固了自己的地位。
思及此,她忽地想起来,似乎某本书上有讲述到可吸收缝线的内容,自己最近用的缝线都还是一般的绣线,需要拆线。
若是能够制作出可吸收的缝线,那么一些比较大的手术她也有胆量试试。毕竟这时候,一些很常见的病都会很轻易地夺去人的性命。
“意儿,怎么不睡?”舒谦顿住脚步,尽可能将自己受了伤的手藏起来。
好在回来之前换了一身衣服,不然浑身血迹得吓死妹妹。自己之前受伤就已经给意儿添了很多麻烦了,如今烦心事那么多,他可不想再让妹妹烦恼。
舒意看着大哥如同小鹿一般拘谨,扫了一眼背在身后的手,答非所问:“大哥,你干什么坏事去了?是偷鸡摸狗、还是杀人放火去了?”
舒谦挠挠头,垂下脑袋,不说话,心里腹诽:师傅果然是个大猪蹄子!还说妹妹会什么都看不出来。
大哥那一副欲盖弥彰的表情,没事才是有鬼。
“大哥怎么不说话?”舒意忽的转了话题,叹气道,“如果可以,我真想一刀子将金家父子杀了报仇。快意泯恩仇,是江湖人的说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