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挣扎着,想要挣脱那一份桎梏,然而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继续坠落下去。

与此同时,狭小的房间里,床上的女孩双目紧闭,一直挣扎着想要醒来,但眼皮像是强力胶布粘住了一样睁不开。她的身子像是被钉在床上一样动弹不得,连一根手指都蜷不起来。

“意儿!”王德顺看着徒弟在梦魇之中手脚湿冷发抖,不禁呼唤着她的名字。

卫之寒一个眼神过去,王德顺便得了离开的机会,心里窃喜,蹑手蹑脚地出去,关上门,接着去给其他人看诊了。

唉,一家子都是伤员,伤的伤,晕的晕,真是忙坏本老头子咯!

萧潇则是一刻都不停歇,接着去寻找掉落下去的舒翰了,房间里只剩下在床上的舒意和托腮看着少女的卫之寒。

“二哥,二哥!”舒意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又哭了。

卫之寒下榻,缓步移向床边,心里腹诽:这是个爱哭包。即使心里吐槽着,但少年的动作一点都不生硬,手上却很诚实地拿出帕子擦掉眼泪。

同是“女”的,咋碰上了事,她就这么爱哭?等她醒来我得问一下。

舒意不知道自己还在梦魇之中就被人惦记着,心情一直很压抑。

她本就是个开朗的人,不然面对舒老太也不会这么“宽容”,在这个时代,作为底层的农民百姓,舒意深深地感受到阶级的压迫。这一次的袭击,按电视剧的尿性,大概与前几日的舞弊事件有关。

舒意是个明白人,她最害怕的还是舒翰,怕二哥为了救自己而死,在梦里哭得不能自已。

舒服在房间里包扎伤口,疼得直咧嘴,听到宝贝女儿的哭声时,猛地蹦了起来。

“意儿,意儿……我要去看看!”

动作太大导致他身上不少刚换药包扎的伤口重新染上血色,但舒服不顾一切跑到女儿房间里,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