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梁老头这一番话,身穿灰白色道袍的舒意不禁松了口气,却又十份佩服他的勇气。这万一给他纸条的人是其他人呢?岂不是白白担了这个罪名?

所幸,这个帮助他的人是自己,舒意自信自己带来的技术能够试一试。

说到身上的这套装备,由于时间紧急,她只来得及“打劫”街角算命先生的装备来掩饰自己,还顺带扯了他的一点头发作了山羊胡子。

刚刚那个纸团,也是自己趁乱到看诊台上拿了药筏子的单和毛笔,偷偷写了几个字放进去的。

还好一切都很顺利,舒意摸了摸脑门上的汗珠,这身子大病初愈,现在已经有些疲乏了,要速战速决,不然一会不好向哥哥们交代。

梁老头心里百感交集,哪里能够想到自己会被逼入如此绝境。

他一双眼扫视大堂一周,发现了一个身穿道袍的“矮子”正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一副高深莫测模样。

莫不是这位高人是解除这次危机的人?

梁大夫迫不及待的上前鞠躬问道:“请问这位道友……”

“正是,莫要多言!”舒意摸着羊毛须,压低声音道,“带上工具和屏风出去便可!”

因为声带本身还水肿,她的声音本身就有点嘶哑,加上她特意压低了声线,所以这声音没什么异常。

舒意说完之后便一甩衣袖回身往外走,身姿缥缈。

实际上,她可是苦不堪言,这鞋子可是垫了厚厚的布来增高的,所幸长袍遮住了不然得穿帮。

如此伪装,舒意都快认不出自己了,更别说舒谦舒翰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