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冷嘲热讽的。
这位仙君汗颜,又觉得颇委屈。
他以前就是一位文臣,身子骨也挺弱的,但是还有比他更弱的,连盘水都端不动的。
所以,他该怎么答?
底下群臣一个比一个胆小,自然不会为他说话。
听见帝衡阴阳怪气的嘲讽声音,谭桑有些看不下去了,拉拉他的袖子。
“阿衡,适可而止。”
帝衡抿抿唇,看自己的天后一眼,拂袖走了。
那一眼意味深长,几分咬牙切齿,他似乎想对底下的臣子发脾气。
她好笑又好奇。
宴会散了以后,谭桑也不着急哄他。
养养鱼,剪剪花,陪自家女儿唠嗑了几句。
赌气的某人,还在前殿,等着谭桑去哄。
而谭桑非但没有要哄的意思,反而转身去找蓁蓁。
天帝陛下手指捏着毛笔,看着那人的背影,毛笔被生生撇断了,要知道那毛笔可是最坚硬的骨头做的。
一旁的小仙娥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