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伶点点头,声音带着些沙哑:“谭桑师妹,你可算是回来了,师母生前最担心的就是你了。”
谭桑谢过月伶这么多年的照顾这里的一切。
你看,有时候人心就是这样的神奇。
你满心满眼的对这个人好,这个人却背后插你一刀;而你只是给予她一些善意,她便牢记于心。
祠堂里香烟缭绕,谭桑点上了一柱香,为父母敬上。
看见那碑牌上面的文字,谭桑眼泪水不要钱似的一直往下掉,泣不成声。
谭桑这个人看着有多硬,心就有多柔软。
她跪在地上,叩拜父亲母亲,“不孝女谭桑如今才归来,千年之久,只愿父亲母亲莫要生气,气坏身子。”
帝衡从始至终都没有上前说过一句话。
虽然他自私,见不惯谭桑为了其他人而哭成这个样子,而且他都舍不得谭桑为任何人哭成这个样子。
易碎的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但是他还是没有动,因为他知道,即使他没有这样的亲情,可他还是明白她的心情。
更何况,是谭山主与谭夫人生下这样好的谭桑,把她护着千娇万宠的长大。
他只允许谭桑为其他人哭这样子一次。
日后的眼泪……都得用在床上。
谭桑在父亲母亲的木碑前絮絮叨叨的又说了许多话,还介绍了帝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