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愿给？”往日温柔如水的少女冷笑一声，“师父是想留给师妹用？”

谭山主眼神躲闪道：“你是个勤学苦练的好孩子，只是囡囡贪玩，法术薄弱，这飞龙印得留囡囡一条命。”

突然一下子变得很尖锐：“师父心中师妹是弱者，可我也是一条人命啊！”

谭山主沉默，没有说话。

这里面，一个是自己用心呵护的弟子，一个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女儿。

他自然都舍不得。

可是没办法。

在他心里，自然是亲生女儿重要些。

花昔颜似笑非笑的，看起来像哭了：“师父，您是不是觉得我把自己跟你的亲女儿相提并论很可笑？”

“没错，我跟她还是有点儿不同的。”

她摸掉眼泪，声音含含糊糊的道：“我是个孤儿，接到师父手下，师父虽然对我不错，可终究是施舍的。

我知道师父只喜欢自己的孩子，可是，师父，我只是想活着就真的这么难吗？”

“我其实……”

“也只是想好好的活着啊！”

谭山主听了这一句话更是心痛，想着为她护法，可突然发现脚下一道细细的裂开的缝。

谭山主这一刻蹙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