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从未变过,一如当年。
那些人也知道再待下去,谭桑保不齐会生气,于是所有人一下子就散了。
谭影原本是想看戏的,结果被自家妹妹一记白眼给弄走了。
少女上前握住他的手,仔仔细细的把玩着,见这手没有昔日的一点冻伤,笑着问:
“阿衡这手都好了,这药膏还真是不错。”
帝衡轻笑了声,没有答话,反而低头反握住她的手,细细摩挲着她手背上的皮肤,淡淡道:“小姐想要我的腰带?玉佩?”
还没等谭桑回答,少年便又开口,声音轻缓意味不明的道:“亦或者是我这个人?”
少年的声音清冷平缓,低低道来的时候便越发沉稳,带着些哑意。
谭桑听着少年不太对劲的声音,心里觉察到什么,于是笑的更加艳美,她道,“我要是想要,阿衡愿意给吗?”
愿意给吗?
那人俯身又问:“那如果,如果我不愿给,小姐又打算如何?”
谭桑没想过他会这样问,但是她这人向来是有计策的,不给的话——
“生抢啊。”
另一边的苍山上。
一处曲径通幽的小路里,有着一个青砖灰瓦盖成的小亭子,上面有一副棋局。
男人落下黑色棋子问:“就这么放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