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谭桑话一落下,好多人为她叫好。
打台球最重要的是手法和力量的掌握度,谭桑很难能打赢贝莱尔。
但是贝莱尔像是心不在焉一样,一直打偏球,故意送人头的感觉。
是个明眼人也看得出来的偏袒。
梅德罗斯全算是知道自己就是个傻逼,没把谭桑坑到,还把自己兄弟给坑了。
这两瓶酒贝莱尔是喝定了。
一局未完,女孩子修长的手捏着台球杆,白皙均匀,粉嫩的指甲微微的收紧。
一声极浅的笑声,听起来倒有几分悦耳。
“是我输了。”
谭桑向来不喜欢欠人情,舔舔唇,看了看一旁的酒,拿着那两瓶红酒就往下灌。
也成功的把自己灌醉了。
她居然忘记了,原主就是个一杯倒。
而现在她居然作死的搞完了两瓶。
喝完了,谭桑白皙的脸上就开始出现红晕,感觉自己有点轻飘飘的。
方向感一下子变得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