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甚至都没有触碰过自己。
可现在,这又算怎么回事?
难道……她真的有那种……嗜好么?
带着血迹的手轻轻一抬,那串脚链就落在他的手上。
叮当作响。
他的呼吸稍稍停滞了片刻,又难以抑制的喘息了一声,奴隶咬紧了牙,挣扎着站了起来。
塞缪尔先生走进浴室,解开最后的衣服,站进水里,干枯纠缠在一起的长发下,是一双说不清藏了什么情绪的狭长双眸。
他红色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好奇。
如果她想要他,为什么不亲自动手?
还是说,现在的他满身伤疤和脏污的样子,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提起半分兴致么?
既然如此嫌弃、如此厌恶、如此鄙夷、为什么还要把他带回来?
为什么还要用魔法来治愈他?
毕竟是这么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
亏他以为……
她或许不会让他死了。
或许带着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