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皇女,向来就有草包的名称,如何答得了这些题?”
听着这些人的嘈杂的声音,闫涵也急疯了,他可不想被所有人耻笑。
这三皇女也是的,怎能这般无用、草包!
原本想将自己托付给三皇女,如今看来还真是不值得。
一生一世一双人。
多么可笑。
还不如实权来的有用。
二皇女又有才,又有权,还会心疼人。
果然自己是鬼迷心窍了。
心下又狠狠的唾弃了谭桑几回。
南淮听不得旁人说殿下不好,贝齿轻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更发嫣红了。
那颗从不跳动的心,也紧紧的揪在一起。
谭桑抬笔写到,年年并在此宵中。
字迹很是清丽,却又略显锋芒。
闫涵只觉得大脑一空,血液仿佛不够用了。
为何三皇女的字这么像二皇女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