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与狗,同样?
不,不是的。
他摇摇头,咬了唇的唇瓣红红的,“殿下,您不是那样的人。”
谭桑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了,但更多的是冷漠,“南淮公子,你才认识孤多久,你就知道孤是什么样的人。”
不,不是的。
南淮很慌乱,他想说话,可不知道该如何说才能让她别这样冷漠,别这样……漠不关心。
“殿下,我,我可以不在乎的。”
她微微俯身,对上南淮的目光,美艳的面孔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意,直至灵魂,红唇一张呵气如兰,轻飘飘的说道:“可是孤,倦了。”
南淮不知道怎么了,心一点点的下沉,整个人好像要被溺死了,可又比溺水更可怕。
南淮没有做声,含着星星的眼睛里有着重重叠叠的悲伤,谭桑却像是没有看见,只转过身离去,连带着闫涵。
他愣着,面色冷静。
只是,这心里头痛得,像是连呼吸都没办法呼吸了,每一次呼吸都能让胸腔里头的那个小东西牵拉出一阵剧烈的疼痛。
疼得一阵阵心悸,头晕目眩。
手握成拳头,将拳头就这么抵在胸口,他呼吸不畅。
他的脸色都已经变了,变得苍白几分。
明明,没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