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之:“儿子,这字呢,母亲早早便想好了。”
“便为‘愈泽’。”
白修文:“谢母亲。”
柳念之回到座下,举杯痛饮,恍惚中看着白修文又像是看着白梧。他们长的太像了,若是白梧还在,他们二人定会在沙场上‘称兄道弟’,舞枪御敌。
离了酒桌后,柳念之被白愈泽送回了房里,烧了热水放置房内后,白愈泽便独自回去。
柳念之梳洗过后,倒头秒睡。
檀香烟丝缠绕,弯弯绕绕飘到空中,散去后留鼻尖一缕清香。
“念之。”
闻声柳念之转过身去,眼前是日思夜想的人,是阴阳两隔的人,是铭记于心的人——白梧。
柳念之愣愣站在原地,眼睛里那人的身影越来越大,渐渐靠近,渐渐只剩那张魂牵梦绕的脸。
白梧轻笑一声,伸手撩起柳念之被风吹落的鬓发,开口道:“傻了?见到为夫一声不吭。”
柳念之鼻子有些发酸,抬手将白梧扯如自己的怀里,大声喊着:“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没回来,我差点就带儿子改嫁了!”
“你为什么让我等这么久?!你是不是皮痒了!”
柳念之不停的‘抱怨’着,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淌,哭到一半松开白梧看了一眼,确定是他后用力扯过来接着哭。
白梧弯着身子,任由柳念之抱着,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念之不哭,是为夫混蛋,为夫不好,为夫的错。念之不哭,不要把眼睛哭坏了。”
柳念之将白梧松开,声音有些哽咽,但眼泪是止住了,道:“你知道就好,我大人有大量,就,就原谅你了。”
“但是!如果你在这样,我就真的带儿子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