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谦文一字字说道:“我无需你可怜。”
白铭文:“除了我个人意愿,想将你保出去以外。”
“还有父亲,他也想你出去。”
白谦文似被刺激到,艰难起身,与其对视,愤恨回道:“你不要同我说父亲!”
起身动作牵动伤口,不由闷哼一声。
白铭文:“你还要糊涂到什么时候。”
白谦文冷笑,自嘲:“我糊涂?我糊涂?”
“是啊,我是真的糊涂啊。”
“命就摆在那,竟还想着能拼出些什么来。”
“哈哈哈哈…”
白铭文:“谦文,我们一起回家好吗。”
白谦文看着眼前洁白高贵的白铭文,在看看自己一身淤泥,狼狈不堪。
为何会有这般差距,开口道:“我一直不明白,自己差在那里。”
“我夜里摸黑习武,日里寸步不离书房。”
“我的学识不差你,武功不差你,独独出生差了。”
“凭什么嫡出就可以这般,我虽是庶出,可也不差啊。”
白铭文:“我想我应该知晓你娘日日同你说些什么了。”